内容简介


★ 纳粹意识形态如何逐渐主导德国社会?

★ 普通德国民众如何一步步成为纳粹分子?

★ 坎迪尔历史奖、古根海姆奖获奖作者

★ 美国国家人文基金会二度奖励作者

★ 彼得·弗里切关于纳粹意识形态研究的佳作

1933年1月30日,当听到希特勒掌权和民众的欢呼声时,埃里希·埃伯迈耶在日记中悲痛地写道:“我们是失败者,绝对的失败者。”得知1935年出台的《纽伦堡法令》剥夺了犹太人的公民权后,他愤怒地说:“仇恨被播种了100万次。”然而,1938年3月,他却为德奥合并喜极而泣:“如果仅仅因为成果是希特勒取得的便加以拒绝,这种想法是愚蠢的。”

以上是一个普通的德国市民在20世纪30年代心态上发生的极大变化。在《第三帝国的生与死》中,彼得·弗里切用冷静且客观的笔调,为纳粹的意识形态如何一步步在德国占据主导地位进行画像和分析。纳粹的基本诉求的核心是民族共同体,它呼吁所有日耳曼人纠正《凡尔赛和约》的错误,努力让国家变得强大、充满活力,消除体制中的“不健康”因素。德国要生存,其他人(特别是犹太人)必须死。弗里切披露的日记和信件揭示了德国人的恐惧、欲望和疑虑,也展示了纳粹概念如何渗透普通德国民众的日常生活。这部作品充满力量和启发性,从全新层面探讨了德国人如何努力适应新的种族身份、相信战争的必要性及接受无条件破坏——简而言之,如何一步步成为纳粹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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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瓣评论

  • 陈钢
    本书讲述了德国普通民众如何成为纳粹思想的拥趸。从魏玛后期政治立场的投机,到国家社会主义在民众中的自我强化,到种族上加快“我们”与“他们”的分化,到屠杀犹太人的“最终解决方案”的实施。45年,德国人将自己看作一段残暴历史的受害者,指责纳粹党毁掉了纳粹思想,打输了战争,他们仍然为他们曾经用行动和渴望推动建立的国家社会主义感到惋惜。德国人变成了受害者,虽然这种视角可能承认德国人参与了共谋,但它认为德国人参与这种共谋是因为道德上的虚弱,而不是因为他们具有主观上的犯罪动机。作者认为,德国人遭受的暴力并不能抹杀德国人自己给其他人施加的暴力,愧疚的痕迹只是德国人为自己辩解,说他们没有参与或根本不知道反犹活动,“我们不知道”是世故的敷衍,它回避了完全可以猜测到的甚至纳粹明确告知他们的事情。2022-04-22
  • 本意是好的
    本书的最后引入了一个命题"对于这场灾难知道的越多,就越不知道这场灾难。"简单的现代性会导致这场灾难是远远不够的,很多时候,当人们想把它融入一个逻辑体系,总是会发现有不可表达的虚无或是恐惧的存在。希特勒创造的两个世界,正常的德国人的世界和集中营的世界就像是现代社会的午夜梦回一样缠绕着我们,那种不可表达的虚无也一直存在。沃格林对于德国人灵性病的分析用在这里不能再合适了,战争开始到战争末期大多数人即使目睹了让自己恶心,让自己困难的东西却仍然选择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观里,利用应当xx,恐惧为自己以及他人的暴行辩护。德国人的病选择了纳粹,而纳粹又通过对言语的污染加重了这种病,让大多数人的病变得极其严重,如此循环往复,以至于到了沃格林那个时代德国人的说辞和书中战后德国人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的那个说辞一模一样。2022-10-29
  • 陈美芳˙Ꙫ˙
    纳粹正式掌权之后,不论之前在它上台时,民众是冷漠也好,怠惰也罢,绝大多数人都接受了这一既成事实,并且选择调适自己以便开始在新政权下继续生活。民众忙于自己的生活,从而对纳粹的宣传叫嚷无动于衷,这是一种“沉默的抗争”。然而从一个角度来看,尽管纳粹的宣传口号对大多数人来说,只是充当耳旁风的背景音,但他们已经对生活在这种洗脑宣传中习焉不察,与其说日常生活消解了纳粹意识形态的宣传,倒毋宁说这些宣传已经渗入到日常生活中,成为了普通人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因此,这是一种“麻木的支持”。虽然第三帝国的民众经常感到“被迫自愿”,发自内心的同意和被迫的屈从贯穿于纳粹德国的日常生活。为了生活,成千上万的人选择与纳粹妥协,去调适、去沉默、去服从,让那些强加到自己身上的宣传口号和政策命令成为日常生活中习焉不察的一部分。2022-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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